谭雪维:世界上只有一种人——观《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》有感
西安的十月窗上已经结有冰霜,我指尖冷冷的,在手机上键入一些消息,删了又发,一连串一连串的,但是丝毫没有回音。实在太冷了,我又把手机放下,却还舍不得错过任何声音。于是开始听歌,凌晨了,悦耳的女声传来,我想,很多时候,我们其实都是一种人。
西安的十月窗上已经结有冰霜,我指尖冷冷的,在手机上键入一些消息,删了又发,一连串一连串的,但是丝毫没有回音。实在太冷了,我又把手机放下,却还舍不得错过任何声音。于是开始听歌,凌晨了,悦耳的女声传来,我想,很多时候,我们其实都是一种人。
人啊,有时候连自己都捉摸不透。你想要亲情,它偏偏跟你玩捉迷藏;你以为收获了理解,又突然被一阵误解拍晕。不信你看看章含之,这名字提起来,要么是外交官头衔,要么是历史里飘出来的争议。可你要真进到她家里转一圈,八成会觉得,比大宅门里还能折腾。